“吉人天相,原该如此!”李的淡定从容让兴冲冲而来的唐七愈心生敬畏,为这个士的助手及外联系人,唐离在关内胜州事的消息就是唐七告知李地,那个时候,尽他自己心急如焚,但这士却神淡定,拿一把耆草撒下后,悠悠说了一句:“吉人天相!”虽然唐七未必信任这个,但当时李地平静确实让唐七及同样忧心不已的李腾蛟,郑怜卿及四娘等人找到了暂时安心地理由,时隔十来日,唐离平安的消息传回,李这番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为他在唐七的中平添了几分神秘的光环。
“坐吧!”抬手指了指书几一侧放置的胡凳,等唐七坐下后,李平静的声音传来:“今天里及朝中的形势如何?”
面对李的平静,唐七渐次收起心中狂喜的同时,对前这个士的本事愈的笃定。“常朝上还是在吵个不休,不过今天有特别的是连尚书章仇兼琼都班说话了,陛下还是昨天的说法,战事由少爷掌总把握,常朝散了之后,杨相也跟着了,不过今天除了说为陛下整修室之外,国舅爷还提到选后之事!”
“选后!”喃喃自语了一句,李的手指在前的书几上缓缓叩击,了清脆的响声,片刻之后才见他浅浅一笑:“先是要大办登基改元大典,随后是要为陛下整修室,现在到了选后,看来国舅爷为讨陛下心,实在是费了不少心思”
“是,杨相现在是每天必一次”听唐七此言,李复又一笑,端起釜鼎缓缓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昨天杨侍读给陛下讲的是‘由奢俭难’吧?稍后你找李公公传话,请杨侍读今天下午给陛下讲史时,好生讲讲妲己商及东周烽火戏诸侯的典故,便是本朝宗时武后以周代唐的旧事也不妨多些功夫,太宗有言,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此言诚然不虚呀!”
“是,我稍后就办!”唐七应下之后,复又:“先生,前些日置办下的那两宅,李公公的倒是直接收了,但公公却又把房契退了回来!”
“噢!他没收?看来我倒是小瞧了他”端起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李随即笑着轻声:“既如此就不送宅了,你稍后到小那里领一张一百万贯的飞票再给他送去,记住,只送钱,别的什么话都不要多说,另外,通知吏司李郎中,简奇侄仕一事请他抓些办,听说公公最近要过继此人于膝下以继承香火,吏的排票若是来的及时,就是最好的贺礼了”
听李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这个数字,唐七愕然站起:“一百万贯?”
没理会唐七的举动,放下茶盏的李自取过书几上的绢纸写了一张支取凭条递了过去。
因走之前唐离早有代,有了李的这张凭条,就意味着可以从蝈蝈那里取百万贯飞票,见李不说,唐九也就识趣的不再问,拿着凭条的他走到房门时,蓦然想起一事转:“先生,今天一早郑鹏少爷传信儿来,说昨晚中下钥前,太后娘娘曾到勤政务本楼,言说万民疾苦,朝廷还宜早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