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穿州过县,吃了吃饭及必要的歇休息,几乎没有半停留,往日十多日的路程生是只用了一半儿时间就到了关内灵州,由此再折而向东,等终于到了监军使府所在地刑州时,唐离并八百军早已没了人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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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没敢跟老夫人说!说的也是腾蛟去省亲!”唐离闻言,倒是松了气,脚下不停:“如此就好,你代下去,如果有谁敢在老夫人面前话,依家法杖责之后立即开革”
“这么大事你不赶通知我,这事儿你瞒的我好!”唐离尽自在外边好记仇。但对于家里人却总也狠不下心。刚板着脸说了一句,见郑怜卿哭成这样。一时也心中不忍,将她扶起来:“别哭了,去帮我收拾一下,另外命人把唐九他们也都叫起来,准备好,明天一早开了城门咱们就回关内”吩咐完毕,唐离边快步向内院行去,边又问:“对了,此事老夫人可知”
这一夜注定是没法睡了,唐离连夜匆匆写了个便笺说明情况,留着让郑鹏转给天李睿,说来这个当初的小胖球如今可成了皇帝的亲信兼伴读,开年以后就补了羽林亲卫,羽林亲卫本是天行时的仪仗队,能参与其中的无一不是贵戚弟,李睿上朝时小胖球当值,下朝后就伴读说话,除了晚上在羽林亲卫营房中歇宿外,白天除了常朝,这对当初地师兄弟几乎是寸步不离。也多亏了他,排解了李睿初登基时的许多压力与焦躁。下唐离急着要走,由他传书倒是再方便不过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唐离便率唐九一行府,到明德门时,这个长安城的正城门也不过刚刚打开,一行疾驰,过了灞桥后,天才正式大亮,奔行到驻扎在新丰县界的玄甲护骑大营,急忙迎上来的唐月:“少爷,什么事了,这么急?”
“曲大哥就是黑天王,最后传回来的消息是腾蛟已到了胜州,曲大哥也已追上她了,只是随后就没了消息,如今已有十多天了,四娘已加派了人手到胜州”一气说到这里,仍自伏在地上地郑怜卿又自哀哭不已。
不问还好,这一问顿时惹得郑怜卿泪簌簌而下,唐离不解之下连连探问,随后就见正自啜泣不已的郑怜卿挣他怀抱,竟然就此拜倒于地,噎声:“夫君,妾对不起你。蛟儿地事儿是妾骗了你”
“腾蛟不是去洛了,她是到关内去寻你了”郑怜卿地声音因为噎而显得断续“当日夫君你在关内胜州事的消息传回,腾蛟就说要回娘家看看,我也就没多想,谁知留书老相爷府后就此走了。说要去关内找你”
“集军,早饭之后上开,甲胄什么的凡是有碍度的留二百人随后解送,其他人全数轻装”唐离说完这些,唐月还待要问,早被先一步下的唐九给拦住,二人转间也不知说了什么,唐月地步一下快了起来,片刻之后,就听苍凉的军号响,两香之后,卸下玄甲,只着轻便甲的八百护骑已集合完毕,跟着唐离后,蹄声隆隆的往南而去。
几天没有剃须,满脸风尘的唐九看来老了十来岁,
一吻就落在了光洁的额上,用微带髭须的下颌蹭了蹭郑怜卿的额后,唐离这才抬起来轻叹声:“我这纯粹是狼得虚名了,当日大婚时原想着婚后一定要让你们幸福安乐,谁知随后就有了官,前些时还好些,就这半年多半在外边奉承差事,说来还真是委屈你们了”话到此,唐离又是一叹,叹息完后才变了惆怅的语调:“好在范叛已是弩之末,办完这个使职,暂时该再没什么大事了,届时我一定留在家里,好好陪陪你们!那时候蛟儿也该回来了,咱们一家日日伴在一起,打双6,行令吃酒,岂不快活!”
下正是打仗时候,李腾蛟就这么跑到那兵荒地地界儿,一听到这个消息,唐离顿时心忧如焚“糊涂,这事怎么不早跟我说!蛟儿现在在那儿,跟她一起走的还有谁?”
听说有护卫随,唐离稍稍松了气“曲大哥。那个曲大哥?蛟儿现在在那儿”
前时倒还好,倒是后面的话让本伏在唐离怀中的李腾蛟一,唐离觉察不对,忙低:“卿儿,为夫说错什么了。你怎么了?”
“都是妾的错,妾也怕夫君你太担心。再去涉险!蛟儿走时带了四个当日陪嫁过来地护卫,对了,还有那白老虎!事之后,曲大哥就随后就追过去了”
闻言,正拉她起地唐离一愣。随即连声问:“你骗我什么了?蛟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