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六十斤重的浑铁枪独骑押后。一拨人战意昂然,气势非常!
统领城防的宇文成都正在为罗成驻扎城外的一千家将忧心。自接到皇上圣旨之后他就派了两千兵士去剿灭罗成留在城外十里的家将,不料却无战果,因那上千人的骑队竟已了无影踪!宇文成都明白了,罗成在封城盘查之前就已作了布置,看来罗家军威名远播并非偶然!
柴绍微微一笑,转对着众家将:“有谁识得去天牢的路?”不待众家将答话,旁边闪白衣王伯当“柴公,在下识得并愿与李公同往!”
霞光消褪,暮降临,李元霸三人打飞驰在通往天牢的路上。一路上李元霸丝毫不作耽搁,因为他知:现今官兵的目光都放在了柴绍等人的大队人上,此时正是其不意,营救薛师的大好事机!
“得得得!”一阵急促的蹄声由远及近,裴元庆心生警兆:此时城内军民大多去了天津街,城中其它地方几乎是空无一人,这打急驰之人若不是传讯官兵就定是皇上要捉拿的叛逆!
夜幕低垂,天昏暗,裴元庆率着百人骑队巡视在洛城内。他今年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在知机新排的“英雄谱”上却是排名第二,仅次于宇文世家的第一手宇文成都!这位少年英雄生于军旅世家,其父为山关总兵裴仁基。裴元庆从小就力大神勇,近年更是随同父亲四剿灭各路烽烟,磨练了一本领,手中一对三百斤重的大铁锤从未遇过敌手。这次为保得灯会顺利行,杨广用了大隋第一手宇文成都还不放心,又急令正在江淮同杜伏威义军作战的裴元庆回洛协助宇文成都。
监视柴府的官兵虽然见众叛逆已了柴府且兵分两路,但有杨广之令不敢阻拦,众官兵只是随其后监视去向。
得柴府大门,李元霸打来到队列之前,面对众人拱手施礼:“元霸先向各位致歉,此次都怨元霸卤莽以致连累了诸位”李靖打断他的话接过说:“元霸为何作那小儿女之态?事乃天定,非人力使然,走罢!”众人皆附和,李元霸一一谢过,:“那就请诸位先行一步,待我去天牢救得薛公之后当至城外与诸位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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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初领城防、并无多少应敌经验的宇文成都犯了一个大大的错误,他只将注意力放在了柴绍等人的大队人之上,竟然没去留意那分而去的三骑人!
柴绍与李靖关心地望向李元霸,柴绍:“元霸,当真不要我等相助于你?”
此时跟在众人之后的官兵已察觉不对,急忙遣人报与巡视京营官宇文成都。
再接到大队叛逆已经行向天津街的消息,宇文成都更是大急:扰了灯庆典自家可是砍大罪!宇文成都急忙遣人通报城外驻军,调集兵在城外围住建国门,而成都自己则提了鎏金铛,率急奔八里天津街而去!…宇文成都要在叛逆天津街前截住他们!
“全散开,将此路截断!若来人可疑当杀无赦!”裴元庆不同于武功却无多少临敌经验的宇文成都,这位
李元霸应允,旁边却又响起程咬金的大叫声:“伯当!你怎地抛下了我?”柴绍本就不放心李元霸一人前往,见此情形他连忙:“那程叔就一同去吧!”李元霸明白柴绍心意,他激地看了柴绍一,随即冲众人一拱手,与程咬金、王伯当纵向天牢方向奔去!
李元霸一怔“呀!当真还忘了这一茬!…”
李元霸笑了一笑,:“多谢夫关心,小弟一人足矣!”
柴绍等人了柴府一路向建国门而去。罗成此时动起了心思:“此去建国门也可从八里天津街而过,既然已经反了,为何不去那里看个闹?”要知罗成虽经百战,可终究是个少年心,况且他久居幽州,少有见得如此闹场面,对那八里长街上的盛事自是无限向往。于是罗成对众人:“怎地官兵不作阻拦,莫非杨广那小儿怕了!既是如此,不如咱们就去逛逛灯会,也不枉白来一场!”众人闻言相视一,虽然知事情并无这样简单,但已经动心。柴绍是个闹的主儿,惟恐天下不,闻言自是大为赞同。几人中虽有李靖、秦琼两个老成持重之辈,可两人也不好拂了少年人的兴致…况且两人对那万人空巷的灯盛会也是向往。于是,几个胆大包天的反贼竟大摇大摆地率众向八里天津街奔去!
柴绍先前已经见识了李元霸的神力,也就不再多言“元霸,你可识得去天牢之路?”
天津街的灯庆典已然开始。长八里宽三十余丈的大隋形象工程——东都天津街此时已成为“百戏朝贺”的表演戏场。天下各地,甚至周边诸国的奇技绝艺,无不荟萃与此。只见街上灯火辉煌,人山人海,弹唱鼓噪之声远播数里。杨广也和文武百官列坐在街边搭起的豪华彩棚之内,受着大隋朝的“歌舞升平,国泰民安”杨广似已忘记这一天发生的恼心之事,只顾兴采烈地观赏“百戏”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