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一针送他上西天可不可以?玉清落以为这世上最厚脸最不要脸的是他儿,原来一山还有一山啊,他居然还能如此面无表情的说这么无耻的话来,她也是醉了。
玉清落喝茶的手微微一顿,额角下三条黑线,那女人走了关她什么事?
房间内一瞬间陷了一片寂静,玉清落不急不缓,夜修独也不骄不躁。一个觉得既然要她医治那就必须拿诚意来,就算没个三五百两银,语气也得诚恳一让她听着舒服一说不准就日行一善了。一个觉得这女人脾气果然很狂傲,在他的地盘上依旧那么嚣张不可一世。
搁下杯,玉清落不想和他耍嘴,反正横竖她是不可能帮他医治的。对她一好都没有的事情,她是傻了才会去自讨苦吃。
“恩,你应该到荣幸。”
,他的意思是,他右边受伤,需要她医治,而且要在四天里医治好?
不对,这不是重。
“你要不现在莫府,乌冬不会嫉妒,也就不会对彭应下手。她的目标是你,你和她的较量,我站在了你这边,所以…”归究底,还是她的原因。不过听家说,她走的时候脸上长了两颗黑的痘,有发脓的迹象,他想,大概是面前这个女人的手脚吧。
“不。”
“那你打算现在给我?”
“真是谢谢你啊,居然站在我这个才见一次面的陌生人这边。”玉清落真想他一脸。
夜修独笑了,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起来,嘴角的弧度恰到好的勾起,仿佛要将人的魂给勾走了一般,惊得玉清落心开始不规律了起来。死男人,没事笑个鬼啊,不知自己是祸吗?
夜修独的手指开始轻轻的敲击着榻上的扶手,半晌,略显得低沉的声音也跟着响起“乌冬走了。”所以府里没了大夫。
榻上的夜修独微微挑了挑眉,沉默,然而等到她的手碰到门框打算开门时,那低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一千五百万两…”
“噗…”玉清落被茶给呛到了,瞪直了睛回过来,这人知不知这话存在很大的歧义?她瞪了一夜修独,却见他依旧还是原先的那副模样,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经不住冷笑一声“因为我?她走了,关我什么事情?她要毒害的是你的手下,你赶她走也是你的自由,怎么就能扯到我的上来?”
玉清落轻哼了一声,瞥了他一,十分脆的用脚勾了一张小圆凳,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嗓。
“不,我没想过赖账。”
重是…他是她什么人呐,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命令她事?她只是个迷路的小羔羊又不是他才更不是乌冬那个小贱蹄。
玉清落的手倏地收了回来,立正往后转跑步走,表情冰冷的站在了夜修独的榻前“你想赖账?”
拍了拍裙摆,整理了一下发,她扭就朝着门走去。
拜托说说清楚好不好?她和他才刚认识不是很熟还没到心有灵犀一通的地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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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我把她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