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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分开，给我看。”赵分开，翻转过摄像。许乾不满意：“不够，把张开到最大。”赵把张成一个大大的钝角。这样的跪姿很辛苦，大内侧的韧带酸疼，她的声音带着细细的颤抖：“主人…”

从小到大，温雁玉不知对赵放了多少次狠话，她本来应该习惯了的，可还是被扰了心绪。赵急于想抓住些什么。温雁玉离开后，她解锁手机打开微信，冲动地给许乾发消息。“？：主人，我好想你…”

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是许乾。赵把房门锁好，接起视频，她的房间在走廊尽，而且墙隔音好，并不用担心会被人听到些什么。

“就这样跪着。把腰直，镜转过来，我要看着你的脸。”赵跪直，他的要求转过镜。

那的许乾似乎也是在卧室里，他倚靠在床，背后的墙上有一盏床灯，铺泻温柔的光。“跪到床上去，脱光。”“是，主人。”赵先把手机放下，担心许乾等的不耐烦。

“？：想要主人狠狠地调教我”“许乾：知我现在在什么吗？”“？：在什么？”“许乾：家里的小辈正缠着我教他们打游戏，小馋猫又跑过来缠着我喂饱她。”

“看着镜，把刚才勾引主人的两句话，重复一遍。”赵的中波光潋滟，压下心中的羞耻：“主人…我，我好想你，想要主人…狠狠地调教我。”“你该庆幸你现在不在我边。”

“你说，要是你男朋友知你中的龌龊事，还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呢？”“你到底想什么。”赵的气息了。“以后少在我面前摆脸，知吗？”

温雁玉拍拍赵的脸：“我让你什么你就什么，别以为考上大学了，就可以摆脱我。”“…”“你妈毁了我妈一辈，我就毁了你一辈。”＊＊＊

她快速地脱去上的衣，在床上跪好，赵拿起手机，怯怯地看着许乾：“主人，我跪好了。”

“游戏可以不打，猫一顿不喂都不行，低着什么？抬看我。”赵听话地抬起，尽量装作若无其事，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窘迫。

“睡什么睡，不馋了？”许乾的话问的赵连看他的勇气都没了。打字看不到彼此的表情，而且会给缓冲的时间，跟视频的面对面比起来。赵更喜打字，归结底还是一个“怂”字。“你不是要打游戏吗…”赵咬。

“？：那我先睡觉了。主人晚安”许乾没有立回复，赵想他应该是打游戏去了没看到。赵放下手机，准备去拿换洗的衣服洗澡。

可不就是小馋猫，赵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在发情期求不满的母猫。“？：…他们不睡觉吗？”“许乾：要守岁。”赵压下心中的失落。

雁玉笑的不以为意：“这是我家，我想就。”

“哦…”赵冷淡：“我去洗澡了。你请便。”温雁玉拦住她：“那是你男朋友？长得还帅的，可惜神不好，看上了你。”“和你有关系吗？”赵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