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圣诞节的亏，一个苹果都镶了金，能卖到二十五块钱，早情也学会勤俭持家了。这么贵的东西买起来还是有疼。赶到李平川那里时已经八多。

早情先结束，人有沮丧，到了打车的路看到对面商场满屏宣传圣诞节促销的广告，好心情瞬时又回来了。过路的时候低看着手机，告诉了李平川一声。【我刚下班。

电影的时间过了。还以为能赶上吃饭，结果李平川也在加班，别说吃饭了。吃空气也不到他们。

实则是最闹的时候，他这座写字楼亮起的窗不少，跟她那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早情没上楼去。

知甜和。李平川像是巧克力夹心糖，要放在嘴里要先尝糖的外衣，慢慢等着化，能吃到甜里的一丝苦，糖化了。里面的夹心酸酸的。太多迭加的味了，特别到会让她去注意这颗糖的名字，颜，以及形状。李平川眨了眨。

“没有啊。”早情鼓起腮帮，“谈了那么多却一个也没睡，每一段都失败告终，好丢脸，有什么可说的。”“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早情竖起手指，在脸上划着。

里面的人逐渐来了一分，等了十几分钟，等来了李平川的信息，隔着屏幕，也能觉到他的抱歉了。

李平川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酸还是甜，回味又很悲伤，他以为那几年早情有被好好对待，离开他，她应该会遇到很好的人，可是没有，他们都不太喜她。早情自己也怀疑过，是不是她真的很差劲。

她围着围巾，手也有，站在楼下的台阶上，冷得打哆嗦，在台阶上蹦蹦，企图用这方式给自己温度。

用夸张的比喻，“他们就差把‘只是想睡你’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好不好？我虽然也不怎么样，但也不想跟垃圾睡觉啊。”她不用这么厉害难听的话骂人。可见那些人，真的很差劲。

“那也是长了的宝石，自己要跑你兜里的。”十几岁的时候是他心甘情愿，二十几岁了还是，从来就没有变过。＊＊＊

那是过节前唯一的一圣诞氛围。第二天是周五，都要上班。这节日可不会平白批假下来，约好了第二天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加吃饭，说起来也就是普通过个节，理来讲应该顺顺利利的。可早情临时被拉去加了班。

圣诞节前夕的平安夜，李平川带着早情在家里装了棵圣诞树，一米五左右的，很简单，其余的装饰都没有。

良久没吭声，有些凝固的滞愣，反应前，艰涩地咽了咽咙，“你好像没跟我说过这些。”

等会儿去你那里等你。】他的确在忙。隔了很久才回复：【我尽量快。】早情正在商场挑选用礼盒装着的苹果，每一个都挑的很漂亮，这些是打算顺便送给李平川那些同事的，好让他们多多照顾他，她连自己的同事都没顾上，想的全是他。

好在早情很早就释怀了，她抱着李平川犯懒，“但我老公是宝石，被我偷回来了。不得藏兜里。”李平川自认自己才不是什么宝石，但她要这么说。他就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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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已经到了。来等，外面冷。】为了不让他着急。早情只能颜笑。【没有，我在商场玩呢。】李平川看到那几个字面才好了。【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