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选上自己可能不过是因为青柳这个名,即便他的温柔波看的可能是回忆中另一个女人,即便他不曾提起过将她赎带走,更不曾有过什么山盟海誓,可她依旧愿意为他任何事。甚至是为他去死。
“行安…我的亲亲公…”星眸朦胧,她捧住行安面颊,声“人家…人家也想让你快活…你且让…切让我缓缓。”
她沦落风尘,从无奈到绝望,从绝望到认命,从认命到拼命,心中百转千回,却未有一时半刻想过,自己还能得到这如奢望般的怜。
“行安,你快活么?”青柳自下上,贴在他伏低躯上,姿态颇为费力,仍忍不住气吁吁问。行安,吻她一下,:“你这‘内家’功夫,真是越发纯了。”
行安知她已利过了,便笑止住巧活儿,只在那油浅缓缓磨,掌心压着她笼了层薄汗的香,只是轻柔握住。
青柳呜咽一声,十纤巧足趾悬空一握,踩在他肩前,雪躯向上一拱,彻底醉了魂儿。
而此刻青柳苦练的羊曲径,便似七八张儿往来替,他的宝贝浸在里一动也不必动,就能将阵阵快活狼叠狼,转之间通酥麻,舒服到声。
她噙着一丝醉人笑意略略颔首,双足放下,分在他雄躯两侧,腻声:“本就该是家好好服侍你,偏偏你老先把人得神魂颠倒,叫家力气都少了七分。”
“只是三分就如此销魂,十成十,我那里禁受得住。”行安笑,将染满的缓缓,直至尽,连两人的发都彼此贴合,恍若一团。
那次次冲击哀哀啼。行安捧住她脚掌放到前,低一吻,缓几下,跟着雄躯前压,将她雪一字分开,劲瘦肌猛地一绷,唧唧一通猛耸。
无奈天下女皆有个要命之,男人到了兴最之时,会自然而然狂冲猛撞,不自觉生一没来由的力气,可这些怯怯的姑娘,到了津潺潺壶酥麻之际,就会腰酸,非得再到之际,才能重新拾起满的劲儿,将男人好好缠住。
棱勾着层叠便是一刮,刮得她哎哟一声,连都酸化,两脚一蹬,呜哼着倒下去,又了一遭。
青柳几长气,白馥馥的肚猛地一收,绷如琴弦,两浑圆峰也随之内合一,将津津的腚沟夹成一条。当即,那埋在香天中的一条活龙就被直擒住,四面八方无数层层叠叠的纹路一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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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抵着的心向后退了半寸,登时便把都得胀大几分。接着,青柳急促,那白肚也好似风湖面,一狼一狼漾不停。
“只要你快活,我每日都练。”她心中窃喜,跟着屏息凝神,蹙眉闭目,拿更大力气,一下下咂着内。
如此,她的其实也有被搔,前后挪动的更是一次次主动撞上首梭,男女合,相嵌,恰好便在她那环形窝当中的小小凹陷之,不几十合,便又如泉,几登仙。
“青青,缓过了么?”他俯一吻,将她微凉尖辗转,轻笑“我可是等不及了。”
这便是青柳最他的地方之一。他虽人在馆,却从未将她当作的玩,不仅引导着她尝到了为女人的极乐,还让她打心底有被怜的觉。
与此同时,那无数收的也跟着蠕动起来。寻常女之际,往往会如儿,裹着咂咂唆。
于是青柳越动越,动着动着腰上一酸,一时没住,向下沉了一沉。她这一沉腰,那耸在正恣意享受的大即刻向外了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