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醉晚犹豫几下，怎么也不好意思说来。南星住她耳垂，抱住她因此而突然一僵的，轻柔吻了片刻，呢喃：“醉晚，你都有决心与我赤相对，共赴巫山，那还有什么是羞于启齿的呢？”

“这不单单是礼数的问题，而…而是也太丑了…”唐醉晚得扭开，稍稍躲了一下耳朵“我可不说，也不准你找。”

唐醉晚咬低，一双白小手攥着裙布，嗓音又轻又颤，宛如羽拨弦“我…我洗…洗了…别…”

“别！不行！你、你用另一块！”南星故意将布巾一抬，敞开膛把她抱了个满怀“为何，现成的巾，我怎么了？”说着，那布巾上的地方就已经到了他鼻端，他一嗅，笑：“咦，好香。”

唐醉晚果然有几分固执，偏着仍不松。“好闻便是香，”南星大掌一抄，从后方握住她半边尖“颠鸾倒凤的时候，纵然这边，闻起来也香得很呢。”“这我可从没听过。”唐醉晚更加张，怯怯的快要绷成拉满的弓。

“我…不说。”她羞得闭上，双肘一夹挡在前，儿蜷起，两只小脚悬在半空微微晃动，眉目之间，耻意转。

“这岂能一概而论，”她的伶牙俐齿果然又冒了“有些事即便是成了夫妻，也该有所矜持。否则自曝其丑，反不讨人喜。”“可我偏偏喜坦白直率些的。”

此前背负她的时候，南星就猜到，她骨虽然滴滴的颇为羸弱，衣裙飘飘似是弱不禁风，可那些布料之下，其实很有丰腴之。背起来最直观觉到的便是那片丰绵的酥，和抄起后柔若无骨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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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没有什么丑不丑的。”他单掌轻捧住她发的面颊，柔声“你若成了我的女人，自然每一在我心里都是的。”“那…也不会香。”

此刻握着的尖，也将此验证，藏在裙下的，盈满掌心腴弹幼，与肌理凑的姑娘大不相同。到了这时，他更清晰地意识到，怀中抱着的，是个柔弱的闺小。

这羞耻至极的模样分外刺激男情，南星鼻息都禁不住浊几分，回手一挥，将房门关上，把她抱微微搂起，一边往床边慢慢挪去，一边沉声：“那，是洗了哪里，才会这么香呢？”

他低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耳朵，转在床边坐下，将她放在上，亲一下她满是红的下尖，轻声：“如此香的地方，你不说，我可要自己找了。”“怎…怎可能香啊。”

南星并非没有与不懂武功的女好过，但不论是楼里的丫也好，之的妇人也罢，都与唐醉晚大大不同…

看来她此前侃侃而谈条理分明，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躬行则。但她决心之，南星轻易便能觉得到。已经张到如此程度，她依然没有躲，没有抗拒，只是着，面红耳赤着，满脸羞极地等待着。

南星轻笑一声“你我不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要破男女大防，礼数之类，难还需要在意么？”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洗了哪儿啊？”南星笑凑在她耳边，将一气随着话音轻在她耳，那坠了颗小小珍珠耳环的耳垂，禁不住一抖，让那小珍珠都跟着晃了几下。

唐醉晚脸颊红得像要渗血来，仰盯着他羞耻：“你…你…不要闻啊…”“为何？明明有熏人醉的香气。”南星凑到她颈间，故意：“我先前还当是你的香，可嗅嗅这里，似乎又不像，醉晚，为何会如此呢？”

唐醉晚羞得都有了方寸，早没了刚才酒桌上镇定自若的模样，下意识就用双手压住了裙腰下夹的双之间“不…不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