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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多少恢复些容貌。”

大概是连日繁忙，尽喝了茶提神，他还是渐渐到困倦。紫萍毕竟是跟惯了千金小伺候梳妆打扮的大丫鬟，手脚麻利还贴心乖巧，还没等他下令，就从外面端了一盆兑好的，放在木凳上给他拧了巾，往侧后站定，为他面洗颈，修长指尖顺路，果然带来一阵放松舒。

因为五个赤的大汉，正把她团团围住，隆起，脊背起伏。怒火瞬间便冲上了，但幻境之中，南星又如何能控制得住那本找不到的躯。

等南星来躺下，她也没立刻去，而是将鞋向旁一挪，斜侧倚在床边，抬手为他捶。想来她从前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南星倦意上涌，不愿多言，只：“等我睡了，你就休息去吧。”

“你怎么来了？”南星抬袖去额冷汗，只觉背后发寒，隐隐有哪里不太舒服“紫萍呢？”

“是，婢知了。”片刻过去，南星浑松弛，沉沉睡了过去。他从前少睡，大都是静息练功增隔心诀的修为，那么，自然也就不常梦。

离午后少说还有一个半时辰，南星打个呵欠，：“那我便去休息片刻，你在外间也躺会儿吧，刚脱困解难还了清白，好好睡一睡养养神。”

随着她挣扎扭动而不住弹收缩，恍如一条活虫。南星能看清的，只有母亲的手脚，和间或能在视野里一闪的苍白面孔。

“是，婢就在外候着。”紫萍嘴上这么说，却转了屋，抻床铺被，摆正屏风，向窗垂下竹帘，转就将卧房打理得妥妥当当。

“紫萍在外间睡得正香呢。估计你这一嗓，肯定给她嚎醒了。”果然，霍瑶瑶话音未落，紫萍就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啪嗒啪嗒跑了来“主，主，怎么了？”

他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可无济于事。赤的壮汉在笑，赤的母亲在惨叫，泪、汗、血、混在一起，把晃动的面孔污染得更加秽。

紫萍一震，顿时垂泪跪下，连连叩首：“谢主惦记，婢…婢就知没选错路。可…可这疤正是最难看的时候，还是…还是等咱们走的时候再看吧。不然主要是厌弃婢，婢…就没活路了。”听她声音颤抖显然是无比害怕，南星也不好勉，只得柔声：“好吧，那就先算了。”

可今日，他却转便到了难分虚实的梦乡。梦中他见到了母亲。曾经的修罗仙唐月依，此刻却奄奄一息躺在了大片血泊之中。她的双臂被展开在两边，一对雪白柔荑被一把长剑和一柄短刀贯穿钉在地上。

他看见母亲的嘴被开，大的贯穿。他看见母亲的房被住，黑黝黝的在沟谷里。他看见母亲的被托起，红的牝几乎要被撑裂。他看见血淋林的双脚被合抱掌中，夹着一。

南星托住额，皱眉问：“我睡着后，有谁来过么？”紫萍有些惶恐，连忙回：“紫芙过来找我来着，主刚睡着，我…我正巧想去茅厕，就叫紫芙替了我一阵。我…我去拉了一泡就回来，紫芙走后，我上了门闩才睡的。”

她的鞋被脱去，柔的脚掌并未受伤，但那纤细的足踝却被割到几乎断开，染满血的脚被一截。

那些大汉笑着，说着下至极的话，里一来，去。“啊…”南星惊叫一声，坐起，醒了过来。咣当，旁边传来椅倒下的声音。他扭看过去，霍瑶瑶正倒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小蒲扇，瞪大睛像是被吓呆了，喃喃：“主，你…你别这么吓我…我胆儿小，你…你差把我的魂儿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