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一边说,一边拉开屉,拿一个烟袋,帮着男人填烟叶。这烟袋是当初二憨用过的,二憨死了以后,麦就保存了起来。“哥,烟,完这袋烟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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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哥,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人家行不行?寡妇的日…忒苦了…呜…”麦竟然哭了。老金的在颤抖,心脏在狂,本不能自制。他不知该咋办,只是觉得羞愧难当,好担心控制不住把女人抱怀里,再也撒不开。
老金都要吓死了,使劲一挣,膀一晃当,将麦甩开了,女人发凄楚的嚎叫,倒在了地上。
女人的动作太直接,老金手一抖,烟锅掉在了桌上。“麦,你喝多了吧?我不能待下去了,必须赶走。”
“麦,不行啊,我是外来人,不能保护你,也不上你?”“得上,是俺不上你,金哥,留下吧,俺稀罕你,你也稀罕俺吧?”女人的颤抖地更厉害了。
他缠着她,她裹着他,就那么到在屋里的泥土地上。两个人都是情不自禁,你扯我,我撕你,很快,两个都是坦诚相见。
天然的梨香就像一枚炸弹,把老金轰倒了,炸碎了,灰飞烟灭了…他跟着一样立刻将女人裹缠,亲她的小嘴,女人的嘴也跟雨似得,不断打在他的脸腮上,脖上。
你…憋得慌不?一个男人没女人,一定憋得慌…”
她将烟叶填满,递给了老金。“我…不烟锅,妹我真的要走了。”老金迫不及待,多待一分钟都觉得是煎熬。
男人的心里一,担心伤到她,赶过来搀扶。腰刚哈下去,女人就像蛇那样又缠了过来,环了他的脖,两也挂在了他的上。老金吃不住,同样扑倒,倒在了麦的上,两个人的嘴瞬间亲上了。
老金到了不妙,丢下烟锅站起来就要冲去。可刚刚迈一步,麦从后边抱上了他的腰,将他箍得的,脸也贴在了男人的后背上,一双泪珠扑簌簌下。
老金就这么被麦从桃的边夺走了…山里女人就这样,简单,直接,暴,喜就上,不喜就踹,很少时间去培养情。她们觉得情是个华而不实的东西,等你培养来,黄瓜菜都他娘凉了。
“金哥,不如咱俩好吧?你跟俺过,俺来伺候你,白天给你饭洗衣服,晚上陪你睡觉。你不知,俺一个人熬不住啊,正好你也单…”
“你尝尝,新摘的烟叶,可香了,不不准走!袋烟也能死人?你怕啥?”麦说着,将烟锅嘴送了男人的嘴,手里划着火柴,帮他上了。
“不行啊,天黑了,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外人是要说闲话的。”“啥闲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不用划拉有一车,听信闲话,唾沫星早把俺淹死了,咱不理他们。”
她不由己,两只手本不听话,泥鳅一样慢慢向着男人的方向溜,忽然,抓住了老金的手。
“吃饱了,妹,我要走了。”“别,别呀金哥,再怔一会儿呗,陪着俺说说话。”麦立刻恋恋不舍起来。
他没了挣扎的渴望,完全被麦的媚迷惑了。麦真的好,这是个毫无瑕疵的女人,腰是那么细腻,肤是那么洁白,浑充满了香气。
老金没办法,只好一,嘴里呼一团雾,整个屋就弥漫小兰的香气。一个完整的家,男人气味的标志,就是烟草的味了。闻着这味,麦有醉迷,好像男人二憨又活了。
“不行!人,要注意自己的名节,我不能坏了你的名节。”老金咬着牙,还是在持。“俺不在乎名节,就在乎男人,没男人,要个名节有用?俺就稀罕你!”说完,女人从后面撩开了男人的汗衫,两只手了去,在男人的肌肤上不住摸。
哪一刻,男人神的殿堂瞬间崩塌,脑里轰隆一声,躁动的血立刻遍全,充实了每一个细胞,每一跟神经。
麦嫂的呼气急促起来,脸红心,声音也充满了诱惑。老金觉得这饭吃不下去了,女人跟小母狼似得坐对面,能吓死人。他赶端起碗,将最后几面条扒拉嘴里,放下碗筷嘴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