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妹同样瞪他一,甩一句:“小气鬼…”穿上衣服走了。洪亮呵呵一笑没声,他当然知其中的缘由,飞变成女人了。小妹关门一走,飞问:“你咋恁快?平时最少也半个小时,今儿这是咋了?”洪亮说:“我张。”
洪亮更生气了。男人门在外就这样,家里有个好看的,外面有个想念的,走到娱乐场所,当然要娱乐一下。这跟他和刘嫂的情不掺和,夫妻的情好,不等于他让自己受委屈。
女老板又冲飞,她在蛊惑他,想拉他的生意。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你俩想来燕儿飞啊?可飞睛一瞪,怒:“!我不稀罕这个!”
小妹跟洪亮在床上哼哼唧唧,床板也被得咯吱咯吱响。没到半个小时,洪亮哪儿就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然后穿上了。小妹没走,而是着一烟,盯着飞,飞怒:“看啥看?我嫌你长嘞丑,行不行?还不穿衣服走人?”
女老板说:“大哥,别生气嘛,她不,我再帮你找一个,但收费一百块,里面有房间。”女老板担心失去这个客人,只能妥协。“行!我要好看的,歪瓜裂枣的不要!”洪亮是娱乐场所的老鸟了,老板本骗不了她。
小妹说:“知,还不就是那个事儿?少废话,开始呗。”话没说完,小妹衣服一脱,直接把洪亮倒在了屋里的床上,俩人忙活起来。
洪亮的言外之意,嫌弃这儿的小妹脏。还是娘娘山的女人好啊,白,,柔…这儿的女人,都他娘被人搞成蜂窝煤了。“瞧你这一百块嘞,冤不冤啊…?”
于是,他俩离开歌厅,门下了一次馆。吃饱喝足,接下来就是继续找活了,不能坐吃山空啊?啥好嘞?飞建议,还是下煤窑好,这个煤窑不要咱,咱就找个新的窑厂,反正这一代的煤窑有好几百个。
女老板尴尬一笑:“好,随你,玩的兴。”说完关门去了。洪亮瞧那小妹一,问:“知我让你来啥的不?”
他俩在哪儿忙活,飞还是蹲在地上烟,就那么看着。他是太监,对于男女间的那事,早就无能为力了,女人的挑逗,他不但不领情,有时会还很厌烦。不能人了,以后再也没那乐趣了,飞一边叹气,一边接着烟。
“行行行,大哥,你先到房间里等着,小妹一会儿就到。”女老板还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拍了两下。
于是,洪亮跟飞只能走间里等着。洪亮得很,知这个地方不会讹人,大凡娱乐场所,都有自己的规矩,跟生意一样,拉的是老客。附近的窑厂可很多,外地的煤窑工也成千上万,谁憋得慌了,都到这儿来泻火。
“大哥,咋了嘛?”女老板赶过来询问。“你们这儿是咋服务的?摸摸都不行?”洪亮怒。“哎呀大哥,对不起,那小妹是新来的,不懂事儿。”女老板赶赔礼歉。“老板,他手脚不安,竟然摸人家的…乃。”小妹也冲老板告状。“呀,摸摸能摸掉一块啊?瞧你,来,哪有不让人摸的?”
他不是张,是心里有亏,毕竟的是用命换来的钱,特别不得劲。“张啥嘞?她又不咬你?”飞问。“妈的!还是在家里跟自己媳妇舒服,一想到这儿的女人每天接那么多客人,老就恶心。”
飞问。洪亮说:“的确有冤,这一百块,我给娃多好!真他妈扫兴…”“现在知钱珍贵了?早啥去了?穿衣服,咱俩赶!”快活够了,接下来当然是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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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罪他,他就不来了,去宣传,你歌厅的生意也不好了。所以,女老板这儿不但想拉长期客,还价格公,童叟无欺。果然,两人去屋只等了一会儿,女老板就领一个小妹来了。那小妹二十来岁,长相一般,但段不错。
老板赶训斥小妹。小妹冷哼一声,竟然跑了歌厅。“卧槽!还跟我甩脸?老板,你说咋办?”
起初,洪亮没瞧上她,但后来一想,在这地方也只有这货了,将就一下泻火算了,于是他把小妹揽在了怀里。女老板吩咐小妹一声:“对大哥温柔哈…”“老板放心,我知该咋办。”小妹回答。“这位大哥,你也来个姑娘呗?不了几个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