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如今人已经死了，再怎么追究这些御医也于事无补。“不过在殿下的讣告正式发之前，若此事有半分，你们就得算算自己有几颗脑袋了。”

“是。”御医们自然是惶恐万分。等御医们离开，杨术和良走内室看着尸已经逐渐开始变的赵沁礼，杨术发现了一些异常，回看良，看到他的脸也不大对。

“良公公心中所想与本王是一致的吧？”“回王爷，此事确实…老在长信门截获一个可疑的女人，只是遗憾的是来不及阻止她自杀。”

用袖抹着泪，良全充斥悔恨。“这件事情恐怕还是要禀明皇上。”储君之死，此事非同小可，引起朝廷的震都是意料中的事，恐怕还是需要老皇帝亲自压这个场了。

“王爷，此事还是让老来吧。接下来的事情可能需要王爷多担待些，请王爷先回府安顿一下，然后…”

“本王明白。”杨术一脸严肃地，先走了。良看了一赵沁礼平静到诡异的脸，重重叹息一声，也门而去。

弃轿乘，快加鞭赶回镇王府，还等不及安排别的，杨术的第一件事就是唤来心腹的家将，修书一封，也不敢在信中多说什么，只将重要事宜以相述，就打发人门。

＊＊＊傍晚时分，天边现一线诡异的红，然后在这样的红中，乌云迅速蔓延，天雷将前一刻原本还很晴朗的黄昏成一副黑锅压的德行。

华贵庄严的宸，在金丝线绣心绣制的龙被下，躺着一位古稀老人。闭着睛，少了那不怒自威、摄人心魄的觉，整个人看起来就和一个普通老人没什么两样。下一刻，闭的双突然睁开，锦被下，瘦骨嶙峋的手握成了拳。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老这就去宣御医…”“不用了，良。寡人没事。扶寡人起来。”苍老的声音包着沧桑，也只有在人后，老皇帝才更显老态。

人前，就算再怎么虚弱也得撑着，这，就是帝王的生活。“是。”良上前，低垂着扶着老皇帝起。

“空气怎么这么？可是变天了？”曾经那样威严的帝王，如今却因为一个起的动作就累得气吁吁，真的不得不令人叹时光真是一把无情的剑。

“是啊，陛下，变天了。”良只是附和着，心中悲切，只想着要怎么将皇太孙的噩耗告知老皇帝。

“唉，寡人适才梦见太了，还是原来温顺的样，穿着龙袍，恭恭敬敬看着寡人，什么也不说，就是不停地哭。寡人问他怎么了也不回答…”

这边老皇帝不停地讲着，那边的良已经下泪，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悲戚地磕了一个响哭：“陛下…”

“唉，说吧，是不是皇太孙又事了？这么多年了，只要寡人一梦到皇太，就绝对和皇太孙有关。就是奇怪怎么这一次他哭了？”未来的储君不争气，但是还是一味溺着，有时候连老皇帝自己也不知这样的日什么时候才会走到尽。

除非…除非…一想到那个可能，老皇帝浑浊的中有了一丝光亮，：“敬国公杨存那边可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