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断来说,老皇帝也并非是昏庸之人,那为何现在还要选择放过荣王?据京城传来的消息,此次定王叛变,荣王兵连着镇王一起兵镇压,老皇帝可是对他大加赞赏。
至于以前的,倒是不提了。据可靠的消息,连荣王世押着资南下却反被门中人所擒一事,都不曾问过。“存儿,我来问你。现在朝中,定王一倒,谁的势力最大?”对着杨存的疑惑,杨鸣羽目光烁。
“自然就是…”下意识地就要说来,在杨鸣羽的目光下,杨存还是住嘴了。同时心下也就转起来。他明白老皇帝为什么会放过荣王了。
别说是荣王最后没有参与谋反,就是参与了,也会放过的。皇太孙逝世,老皇帝病重那一阵,朝中的一切事务都是有三王一同执掌的。
现在定王事,镇王风正盛。再加上自己在杭州闹的这个动静来,现在朝中最风光的人不一定是杨术,但却一定是杨家。
大权旁落,只因他们是外姓。这个差别,怕是永远地无法消除的。没有哪一个皇帝能够忍受。光是想想当年朱元璋得了天下之后对生死弟兄的手段,杨存就胆寒。
况且现在杨家两支的掌权人,同老皇帝可是没有多少情,就算杨家是真的忠心耿耿,老皇帝怕也是不得不防的。所以,荣王才会无恙…“臣,终究是臣,也只能是臣。”
望着杨存还带着几分青涩的面孔,杨鸣羽说了一句也颇有意的话。完了之后拿起茶杯喝茶,并没有解释的举动。意思应该是很明显了,若是杨存连这个都不懂的话,他也就是多说无益了。杨存却是懂了。再怎么说这灵魂也不是这的真实年龄,再说经历了那么多,也还多多少少地知些历史,又怎么会听不懂杨鸣羽的话?百姓中请来天兵的传言,本是为了杭州。
可是听在皇帝耳中,就一定会有别的意思了。自己能请来天兵,那又将那个皇帝置于何地?就算终归是误会,也难堵上悠悠众啊!“是,侄儿明白了。是侄儿鲁莽,未曾想到这一。”
杨存垂首,多少有些汗颜。杨鸣羽说的,有些他想到了,有些却真的就不曾考虑到。现在被透,方才有了后怕之意。
再联合所有,居然发现不是二叔提醒,他本还不会有所收敛,只认为这是特殊时期。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但是特殊过后呢?老皇帝连他的亲生儿都舍得下手,别说是他杨存了。
别说不是一个姓,就算是一个姓,估计也不会任由着他大。尽其实他本没有那个心。“嗯,明白就好。”
见杨存小小年纪居然能够一就透,杨鸣羽的脸上也有了赞许之。很快有收敛,染上一些忧郁,:“大哥仙逝,你自小离家。如今见着,我心甚。加上你如此聪慧,大哥想也能够瞑目了。
你也莫要觉着我是来你什么的,只是如今形势微妙,你多少还是有些考虑不周,才来提醒一二则个…”
这算是打一掌再赏一个糖吃么?杨存没有究,起,对着杨鸣羽,说的极为认真:“二叔切莫要这么说,此事,也幸亏二叔及早来提醒了。否则这江南杨家…”
别说想要恢复往日的辉煌,甚至是加上镇王那一脉,这往后的日都不会好过的。“早?”摇苦笑,杨鸣羽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恐怕也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