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所以他借是找了,实际上一直想张东去读什么夜大、社会大学之类的混个文凭。
虽然不知是要什么,但张勇似乎有门路为张东安排编制内的工作,而且张东的亲娘好歹是为国捐躯,着她老人家的名号,算是有一定的庇荫,在张勇看来这是最稳妥的安排。
不过关于这事,张东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读书本来就是他最讨厌的事,下这年纪都在社会混多少年了,再学校别说心不定,光是那些死记背的东西都能把人疯。
因此张东宁愿老是挨训,都不考虑张勇这建议,加上张东清楚自己的底,一没学识,二脾气又不好,虽然脑还可以,但绝不适合尔虞我诈的官场,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是不可能的,张东没那个耐不说,肯定也受不了制内过多的约束。
当基层的人肯定憋屈,当个小官的话人情世故又多,而且还得整天疑神疑鬼,恐怕上得了台面的时候,都是白发苍苍的老。
张勇的意思,是在这边有个基础的资历后,他再动用关系把张东调到东北,到时在他的庇护下,张东好歹也能混个芝麻绿豆大的官。
不过说是说得顺风顺,但张东心里有数,别的不说,光打基础最少要三五年的时间,调过去后还得像当小工一样,等到稍微有权的时候,他肯定四十岁。
想到十多年的时间都在办公室看报纸,那每天三一线、几乎监狱般的日,张东都觉得恶寒。
“你欠揍啊!”张勇骂了一声,不过并没有生气。张东很纳闷地:“哥,我们就直说吧。你老婆、孩都在那边,我想你这辈也离不开了;但我人生地不熟的,实在不想过去。
真要去东北的话,我还不如留在小里镇,最起码我适应这边的生活。”
张勇叹息一声,:“我这边有什么不好的?爹走了,我有责任照顾你。
你总是那样游手好闲,以后你怎么娶妻生?爹走的时候就是放心不下你。
男人有了家才懂得责任,你再这么玩下去,什么时候是个?”
“是,大哥威武,骨情,血于。”虽然张东依旧嘻笑脸,心里却不免动,老是让张勇这么多心,想想张东也有些不好意思。
“东,没和你开玩笑。”张勇苦笑:“这段时间,我和你嫂也都在谈这件事。
既然你不愿意来东北,我也不你了,大家各让一步,最起码你不能这样游手好闲下去。”
“是,保证一番事业,不辜负哥对我的期望。”张东的汗都竖起来了,张勇这是要变唐僧的前奏。
尽张勇平日话不多,不过一谈到这个弟弟的时候难免有些碎念,更重要的是在他们两商榷后,肯定就如父母般心,为张东安排着未来的生活,所以这话一旦开了,就不是一时半刻停得了。
果然,张勇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的教育、一阵正气十足的教诲。张东被念得脑都快了,立刻投降:“哥,你就是我亲爹了,求你了,话说简单行不行?这次您和嫂又为我的大好明天规划了什么蓝图?”
“你这小。”张勇话被打断,立刻笑骂…声,沉一会儿才说:“不和你闹了。
本来我跟你嫂是不赞成你生意,不过爹走了之后,我们想了很多,觉得你找个公家机关上班是不太可能的。”
“是,您跟嫂都是我的知己啊。”张东心想:还好你清楚你弟弟的!不过以哥的偏见,难他就不怕我好好的生意着着,又走偏门吗?这貌似是他之前最大的顾虑。
“别油嘴。”张勇语气肃然地:“这次回去我会尽量帮你找门路,等你生意差不多稳定的时候,你就得快结婚。
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他一直有些重男轻女,结婚后你多生一个,最起码得有个男的,让爹九泉之下能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