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去问哑婶,索用白布条偷偷把缠起来,希望这样能抑制住房的快速增大,毕竟她什么都不懂,也怕大被同学嘲笑。
陈楠这不必要的自卑到了中学时越演越烈,但这个法本收不到成效,在勒得几乎要窒息的束缚下,一对似乎要证明自己的,没有半停滞,反而发育得更加成熟。
陈楠急得哭无泪,害怕被同学嘲笑不说,家里也没那么多钱给她买新内衣。
哑婶还当陈楠是小孩,一直给她穿背心。陈楠甚至还以为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一直战战兢兢,怕得一大笔钱治疗。
哑婶忙于生计,加上陈楠大了,少和她一起洗澡,所以这一、两年内瞒住她,直到和陈玉纯坐同桌,有一次无意间陈楠面苍白、快要过去的时候,陈玉纯才发现真相。
两人去厕所,当陈楠解开布条的时候陈玉纯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小的陈楠有如此大的房,心想:她还真是下得了狠手,用白布勒成这样,在这束缚下,呼当然会问题,难怪她一直都是随时要过去的模样。
陈玉纯虽然和陈楠一样大,不过比她稍微懂了一些生理知识,立刻就怒斥她这损害自己的行为。
陈楠懵懂无知,不过陈玉纯的话起不了多少作用,一是因为她自卑的害怕被同学嘲笑自己大,二也是因为她觉得长这么大可能有病,窘迫的家境让她本不敢告诉哑婶。
张东听完里都冒火了,盯着陈楠,心想:太糟蹋了吧!发育得这么好还要勒住,我无论如何得扭转她这错误的想法。
陈玉纯说得都了,喝了一酒,才没好气地说:“东哥,你说,学校里的那些八婆有什么好怕的?”
张东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学生时代,确实大的女孩容易受到其他人嘲笑,、西瓜之类的外号也是为她们准备的,心想:当时真不懂事啊!我应该去关心这个自卑的群,从心灵到好好抚这些女同学才对。
“楠楠,你那,有没有异样?”张东想了想,虽然想正经地关心几句,只是话一说完又盯着她的,觉有些尴尬。
“没有,很圆,也没什么块。”陈玉纯说,为了开导陈楠,她没少看这些生理书,继续:“楠楠的圆圆的很好看,真不知她到底在自卑什么,我们学校的那些老师还没几个能和她比的。”
“纯纯…”陈楠顿时大窘失声,脸红得都要滴血。
“好,先不说这个,等这两天有空时我带你去检查一下。”张东咳了一声,以关切的吻说:“楠楠别担心,应该只是发育比较好,没别的病。
女孩这时候房发育是正常的,至于大小,那完全是自己决定不了的。”
“嗯…”陈楠红着脸,低下轻哼一声,不知是怎么回事,对张东这个哥哥有一说不来的依赖,所以张东的话让她觉害羞,不过没有抗拒。
“不说了,东哥你还没和我们玩这个呢,我们一起玩!”见气氛有些沉闷,陈玉纯活跃起来,将桌一整理,又摆上骰。
至于那些调酒里加了伏特加,陈玉纯和陈楠倒没发觉,一是因为甜味重,二是因为她们都喝了不少,微微发麻,也察觉不来。
“楠楠,别闷闷不乐的,难得来一趟,要玩得开心。”张东温和的一笑,举起酒杯碰了她的酒杯一下。
“嗯。”陈楠声音低低的,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慢慢放开护在前的小手,举起酒杯朝着张东怯怯地说:“东哥,你可不准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