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工业局一看没问题,当然批了,我先对调到品公司,才又从品公司调到钢铁厂的。”
“那个和你对调到品公司的人有路啊?”
“当然,不光她是主任,她父亲也在咱地区是个大官!”
“呦,是谁啊,说来听听。”刘炳坤好奇心大起,不禁问。
“这个我可不能说,对调时我答应人家,换成后不要说人家名字,我就不能说,我要言而有信。”
“呵,你还守信用!”刘炳坤赞,也并未把此事放在心。
过去几日,刘炳坤王大力偶然忻县街去买熟,走品公司营业厅,刘炳坤猛然想起那日侯三变和自己说的话,不禁随问那给自己称的售货员:“小师傅,问一下,你这柜台以前有个售货员怎么不见了?”
“谁啊?”那个称的售货员问。
“就是调去北京的那位。”
“你说她啊,她对调北京工作了,当然见不到了。”那位售货员说。
“她叫什么名字?”刘炳坤问。
“你找她什么事?”另一位年纪大的售货员走过来问。
“我该她钱还她!”刘炳坤急中生智。
“她叫胡雪,该她的钱还我,我碰到她丈夫替你给他。”那年纪大的女售货员说。
“她丈夫你能见到?”王大力一句。
“他丈夫又没调回北京,经常能见到。”
“她丈夫是谁?”刘炳坤又问。
“叫赵亮,是钢铁厂的,你见她多少钱,给我。”
“不是我欠她钱,是她欠我钱!”刘炳坤脑来个急转弯。
“神经病!”那年纪大的女售货员低声骂了一句,转离开…
“赵亮,问你事?”刘炳坤截住赵亮。
“什么事?”赵亮站住。
“胡雪是不是你人?”
“是啊,怎么了?”赵亮答。
“她是不是和咱们新调来的炉前工侯三变对调去的北京?”
“对啊。”赵亮坦然地答。
“你知不知我先前和侯三变对调过?”
“知一。”
“知了,你还和他对调?”刘炳坤愤怒地说。
“我和你说,刘炳坤,你撒气找错地方了。我没和他对调,我要和他对调回了北京我还在这?我想和他对调,但是对调不成啊,他肝有病,咱重工业局不批呀!”赵亮一摊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