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一听,谁不想回啊,回的大好事,哪能落下这个空挡,何况众人都签了名,有事随大拨,便也都一个跟一个都签了名。消息越传越远,几天工夫,定襄,代县的知青也来问情况了,也签了名。又过几天,晋南临汾运城的知青也来联系了,一月下来,全省的知青有老大一分都签了名。
“也就是说,还不让咱们回!”南施显接话说。
“有孩才好办,可以抱着孩去,万一警察抓人,也不会抓抱小孩的人呀!”霍七中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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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封信送后,久久没有回信。王大力问曹布衣:“到底怎么回事,是成还是不成,总要有个回信呀?”
人们经曹布衣的反复鼓动,土气慢慢又昂起来,大家一致决定,星期一早八半,知青全到县委大院楼前集合。
“我们都是拖家带的,有孩,怎么去啊?”
“看来,就是咱们命苦,一块来山西队的,一半都想各办法回了,就咱们回不去!”一起开会的人唉声叹气起来。
王大力便和刘炳坤赶到学校。一到学校,以前那十几个人陆续也赶到了,曹布衣待大家来齐后说:“同学们,前途是光明的,路是曲折的,中国为什么取得成功,因为党有忍不的毅力和克服困难的决心。
信写完,曹布衣给大家念了一遍,全通过,然后说过两天他刻一张蜡板,把信的内容印,印他几百份,争取发到忻县每个知青手里一份,另外每个单位让单位的知青凡是想回京的,都在那封信后单独的一张纸集中签名,然后集中寄到市委和中央。
我建议,咱们来个行动。忻县的知青一齐到县委去请愿,要求回,人家云南,东北的知青都是这么的,结果都回去了,咱们也这样,大家同意不同意?”
“怎么不敢到县委情愿,怕什么?”南施显问。
“那咋办啊?”
“对,对,他们最,老婆在,他在山西放心不下,温柔不成啊!”不知哪个男知青吼了一嗓。
咱们第二封信送去两个月了,到现在也没回音,不是市委和中央没有考虑咱们的事,而是暗地里前些日派两个人来调查过了,咱们忻县知青接着知青办和局问去了,人家回答政策还是老政策,没变。”
曹布衣说:“难办,前几天来了两个人调查,到几个工厂,商店,学校秘密那里知青工作和生活的状况,在县委呆了两天,便回京了。
“万一到县委请愿,没回去,这里单位又给开除了,怎么办?”有几个人担忧起来。
“我觉得,这起稿应该找那些两地生活,单,丧偶带小孩的队知青写,因为他们最。”王大力说。
这样过了半个月,刘炳坤突然找到他说:“曹布衣让咱们去他那开会呢,咱们去。”
“对,对”众人争说。
在再重新起个稿,作为第二封信。”
王大力一琢磨,够呛,自己已经分了工作,父亲去世了,母亲又无工作,替谁去,无可替呀。算了,这事可能没谱了,心里便把这事搁下,该吃饭吃饭,该班班。
消息很快在忻县知青中传开,不是企业工厂,还是商业银行,百货商店卖菜的,凡是知青,都在接耳地议论这件事。并有传说:第一封给市委和中央的信,已收到市委和中央的回信了,说研究研究后便让知青回京,凡是签名的便让回,不签名的,证明他没有回京要求,便不让回来。
曹布衣摆了一下手让大家安静下来,接着说:“我这样看啊,既然第一封信给咱们回了信,并说开会研究一下,就说明市委和中央重视咱们回这个问题了。第二封信虽然没给咱们回信,但派了人来调查,说明他们研究了,现在暂时政策还没变,咱们要想办法让他政策改变一下啊。
去的知青到市知青办和局去问,工作人员回答他们政策还是以前的政策,已在当地分工作的要想回,只有替他父母退休的岗位,村里仍然在队的,政策略宽一些,有大病的,家里父母边无女的,可以回京,其余的不行。”
“不能和第一封相同,我觉得应该讲一些困难,在山西回不了的困难,这些讲的多些,让领导看了产生恻隐之心,也许能让咱们回去!”王大力说。
“先别开玩笑,先把这第二篇请愿信写来!”刘炳坤说,于是南施显便在课桌摊开纸,记录起大家东一句,西一句的话,最后去繁就简,去取,撰合成了一封痛说查对困难,在山西工厂困难,决要求回的信。
“也可以,只不过你先起个稿?”曹布衣说。
“同意!”虽然有人附和,但是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