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结束时,曹布衣说:“咱这事我们校长知了,和我严厉地谈了话,说这会以后绝对不允许在学校召开,如果发现再在这里召开,便将我从学校除名。同学们,哪位有个安静,僻静的地方,下次咱们到他那去开会。”
“到我那,以前我在县城租的房还没退呢!”刘炳坤说…
县委大院坐了几百知青,有抱孩的,有单个来的,男女都有。有拿着小凳坐着的,有坐地的,还有站在边边角角的,满满拥拥,把县委大院几乎坐满了。
县委班办公的人员都从窗探看,议论纷纷,指指。九钟,县委和县长来了,曹布衣和南施显前递请求回的信,县委只看了看便递给旁的县长,县长曹草草浏览了一下,又给县委。
五十来岁的县委清了清咙说:“同学们,你们的请求我们看了,我们对你们的要求也表示同情,可是我们只是个县委,解决不了你们这么大的事,如果你们在忻县工作生活中有什么困难,向我们反应,我们一定积极努力地给你们解决。但是你们要求回的事,确实我们县委解决不了!”县委边讲边一副无可奈何的样。
知青中也有人低声议论了:“是啊,县长哪能解决咱们回的事啊。”“他同意咱回,也不给路啊。”“别难为人家了,咱在忻县,人家对咱也不赖。”
曹布衣和南施显见状,便互相了下,曹布衣说:“咱们应该让县长和县委把咱们的请求向级反映反映,是不是?”
“请和县长向级反映我们要求回的请求!”霍七中带喊了起来。
“我们一定向级反映,你们不说,我们也定会向级反映的!”县长大声说…
到县委情愿后,知青代表又开了两次会,会议是在刘炳坤在忻县的租房中开的,房东问:“炳坤,咋来这多人?”
“都是我们厂的,来玩牌的。”刘炳坤撒谎说。
“怎么还有女的?”房东继续问。
“女的也喜玩牌。”刘炳坤支应。
知青代表开会时决定:光在忻县请愿不行,同时也要派代表去知青办,市市委,国务院局去反映知青要回的事。
派谁呢,霍七中和刘炳坤主动要求去,便委派他们代表忻县要求回的知青,去和国务院局去递请求回的信件。
刘炳坤回到,父亲问他:“去农场调动的事有消息没有,我那个老下级怎么一直没给我讯呀?”
刘炳坤这才想起,自己已有些日没和那位给自己调动农场的叔叔联系了,也一直没有接到调动的消息,便想趁这次回找他问问调动的事展怎样。
第二天,刘炳坤和霍七中去市委知青办,市局,了要求调回的签名信,并向他们说明已在忻县县委情愿。
第三天,又去国务院局了信件和说了到县委请愿的事。
第四天,刘炳坤便去农场找那位帮他调动的叔叔。这位农场的副场长,一见刘炳坤便说:“从山西回来的?”
“嗯,我问问来这农场的事?”
“是这样,本来我已经着手给你办这事了,可是我听到消息说你们那山西知青在闹呢,市可能要允许一分人回来,你可能也是其中。”
“叔叔,都是哪些人可以回京?”刘炳坤忙问。
“什么两地生活的啊,没结婚的啊,丧偶的啊。我不是太清楚,但是听这么一耳朵,不知可靠不可靠。我想如果这个政策下来,你便可以顺顺当当调到市里,就不必来这个离城一百多里远的农场了,你就是两地生活吗?”
“如果这政策下不来呢?”刘炳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