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哪里爬起,不信我赵亮就整不垮他们!
…
“咱们怎么办?本来咱们被下了岗,被剥夺了劳动权利,得生活没保障了,只因霍大僚揣了把菜刀,就把我们拘起来了,闹得我们倒没了理,咱们能忍的下这气吗?”赵亮对十几个下岗工人说。
“咱的不行,就来的。”和气说。
“来的怎么办?”赵亮不解。
“来的,咱们十几个人一齐跪在厂办公室门前,打一个横标,上写:求求你,厂长大老爷,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我们没饭吃了,每人上系一白布条,上面也写上字,写的是‘我要工作’四个字,怎么样?”
赵亮本不想这样装扮,像吊丧是的,又给人跪下,太失尊严了。可是一想,除了此法暂时又没想别的方法,于是问:“这样行么?”
“行!”十几个人竟然大多数都同意,把横幅掏,两人拉好,十几个人一齐跪在厂办公室门前,这十几个人组成的奇怪队伍,系白布条,横幅也是白布坐的,齐刷刷一跪,果然十分惹,不一会儿,他们便被厂里的工人围的严严实实。
人们纷纷议论:“这些人也怪可怜的,都被下了岗。”
“就是,下岗为什么都是工人,怎么没一个人下岗,只有两三个转岗的。”
“你说咱们工人凭什么养家,就凭那工资,不上班了,哪还有工资,怎么养家糊啊。”
“脆让他们上班得了,厂里也不至于发不他们十几个人的工资吧。”
“缺德,哪天他们也被下了岗,看他们也跪在这。”
“下什么岗啊,不贪污就是好了。”围观人越来越多,议论声越来越大。
厂办公室秘书几次在窗里向外看,但始终都没开门,后来见围观的人太多了,他便走办公室,对跪成一片的下岗工人说:“你们别跪这里,跪在这里多不好看,让外人看见,影响咱们厂的声誉,你们的问题,厂长和书记不是说了,研究研究解决吗?”
听了他的话,和气低声问赵亮:“怎么办?”
“别理他,他又什么事也不了主,等厂长书记来了再说。”于是这些跪下的下岗工人好似没听到他的话,如泥胎石刻一般,仍旧跪在那里,默默无语。
厂秘书见说不动跪下的下岗职工,便亮起尖细的嗓说起围观的工人:“你们都是厂里工人,是没下岗的,是有工作岗位的,工作时间跑来看他们,你们觉得合适吗?”
围观的工人听了他的话,有几个人暗暗离开了。“让你们走,你们怎么还不走啊?擅离岗位,就是怠工,你们也想下岗啊!”不知何时,厂工会主席突然也从办公室里走了来,对围观的工**声吼。
“怎么哪都有他。”“他就是厂长养的一条狗!”“也不知谁松了,把他掉来了!”围观的工人小声议论。
“围观的一律回岗位上班,谁继续围观,分,你拿本记一下名啊!”老徐大声说。
厂秘书赶快回屋取了笔记本,望一下围观的人,记一下人名,又望一下,在本上写写。围观的工人见此,便一个个都散去。
办公室前只剩下赵亮他们跪着的十几个下岗工人了。“这个工贼,把围观的工人全都吓跑了,怎么办?”和气低声问赵亮。
“咱们继续跪,不理他,持到底!”十几个跪在地上的工人互相看了看,一咬牙,一闭嘴,一梗脖,依然跪在那里。
半小时过去了,办公室门打开,厂党委书记老周走了来,他站在办公室门前,用苍老的声音说:“你们都起来,都起来,我们正在研究你们的问题,要解决你们的下岗问题,现在不是厂里就能解决的了,要报上级主门,我和厂长不会让你们长久没有工作的,你们应该相信厂领导。”
“怎么办?”和气又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