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不过的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哥…”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一番行装，背着沉重的包裹，着剌骨的寒风，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的钢铁厂走去。我与老姑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相互切地鼓励着：“走啊，走啊，快走啊！”“走啊，走啊，老姑，你看，我已经看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对，是铁叭吧山，你看，那红通通的一片不是刚刚倾倒来的废铁渣吗。”

“可是，明天就过年了，过年也忙啊！”“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不休息！”

着，黑暗之中，机灵的新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搓着我的，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敢往我的间移动半寸。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走吧，妈也不留你啦，工作要啊！”“哥。”旁的老姑着绝望的泪，拉着爸爸的手央求：“哥，我也要跟你走，我害怕，我害怕，我不想死…咦…咦…咦…”

“妈，等天亮了，我就领小力回家！”

“哦…”慌忙坐起来：“大仓回来了，大儿，等一会，妈把蜡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呛人的冷气，重地息着，迈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钢铁厂走回来的啊！”“我的天。”叹：“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儿，黑灯瞎火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盯着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着睛，冲我吐着腥红的，嘴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臊之气：“混小，小，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上了！”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被窝，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然泛着两个女人小便的气味，地浸我的鼻息里，推了推我：“哎呀，小力啊，快起来啊，你爸爸来啦，你爸爸接你来啦！”

“嗨嗨。”微笑着对爸爸说：“孩嘛，不都是玩心吗，小力喜这里，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吗，一年也就这一趟呗，孩惦记着这里，从来不嫌弃我们这个穷地方！”

“不行啊，妈，我是请假跑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着我呢！”

“是啊，大侄，你看，那不是铁叭吧山吗？”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地嚷嚷起来：“哥，你是来接小力的吧！”

“嗯，这个小兔崽，我不让他来，他就偷偷摸摸地自己跑来了，这下可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滔大哭，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睡，就是嚷嚷着要儿，儿，这不，我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把这个不听话的混小，接回去！”

中午时分，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蒙蒙的调，我们拖着疲力竭的，终于徒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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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之中，摸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燃了蜡烛，披着棉衣，下土炕，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哎呀，大儿，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唉，我现在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坐在黄泥未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小，一也不听话，我不让他来，他就自己偷跑来，这回可好，差没死在这里吧！”

“哎哟，你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跑来的，还不多呆几天！”

“。”爸爸像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别哭，别害怕，哥领你一起走，等天亮了，吃完早饭咱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