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车里,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不知说些什么好,我打破了僵局:“来,把吃的东西拿来,咱们喝酒!”铁闻言,立即打开旅行袋,把白酒、香、罐、黄瓜一一翻腾来,我摊开已经看完的旧报纸,我们一车人围拢在一起,享受着一顿极有情趣的早餐。
“不远,一里多地,那里的鱼可多啦,一个早晨就能捞上一箩筐。”老者举起手中的竹篮,信心十足地说。
“什么气呀?”
“化气,我们这里有油田,上一气,能用一天,可省事啦,比烧柴禾多啦。…哎哟,你们这是去哪呀,前面的路,可不太好走哇!”
困倦、疲惫、饥饿向我袭来,我再次钻驾驶室,准备睡上一觉。
“哪里有鱼啊?”
一天,白桦树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安祥地等候着光明的到来。路边一条小河缓缓地淌着,清澈的面映林木优的曲线。远朦胧之中,一个硕大的黑球向这里缓缓来,我们瞪起惊讶的目光,球越来越近,原来是一个男人上着一个大的橡圈,信步走来。
“老大爷,你们这里的蚊太厉害啦,简直能把人吃啦!”小石说。
“这个地方也太荒凉啦,你们靠什么活呀?放吗?”
“老大爷,这么早你这是啥去啊?”我和蔼地问候。
“快,快!”拎着小红旗的囚犯没好气地吆喝着犯人们,很显
仁姑娘瞅着我可笑的样,咧了咧小嘴:“嘿嘿,但愿老天爷能听你的!”
“啊,原来这里是监狱!”我惊叹到:“好家伙,咱们咋跑到这来啦,这个地方到是一片荒野,几十里地找不到一人家,监狱真合适!”
“不要的,时间长了就习惯啦,你看我天天早晨来打鱼,从来没有被蚊叮咬过!”
“四方坨!”
男人说完,便也不回地走开,去他的化气。一位老者,背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现在我们的汽车下面:“小伙,你们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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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我焦急地问:“我们不能总是停在这里啊!”“等一等吧,等天亮啦,太来了,把路晒了,你们就可以走啦!”
“老大爷,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老人与我们聊了一阵,便去河里捞他的鱼。
一队犯人穿着糙的、破旧的、早已褪的淡蓝囚衣,扛着铁锹、铁镐,背着箩筐,尾随在一个拎着一面小红旗、同样也是一囚服的犯人后面,懒懒散散地从汽车旁边走过,他们神情木然,目光呆滞,望着驾驶室内胡吃海喝的我们,羡慕地咽着。
天完全明亮起来,久违的太缓缓地、不可阻挡地升腾来,红灿灿的光芒照耀着辽阔的大草原,可恶的云渐渐散去。啊,希望终于降临啦!我咕嘟一声咽下一白酒:“老天爷啊,我求求你啦,可别再下雨啦,太爷爷啊,让我敬你一杯吧,你可别再走啦!赶快把路给我们晒,让我们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那可不。”老人:“犯人关押在这里,就是让他跑,他也跑不去!”
“是个镇吗?”
“嘿嘿,看来蚊也欺侮外地人啊!”我说。
“打鱼去!”
“不是,镇在北面,离这大概有三里多地!”
“完啦,一时半会是走不了啦!”铁也钻了驾驶室。
“喂,朋友,你这是什么去呀?”我钻塑料布,冲着来人大声地喊。男人听到喊声,在汽车下面停止了脚步,莫名其妙地看看我们:“气去!”
我坐回到驾驶位置上:“不,说什么也不能走,急也没用,安全第一,铁,耐心等待吧!”
“哎呀,小伙,你可说错啦,我们这个地方冷丁看着是荒凉的,可日却很好过,你不知吗?这里可是全省最大的监狱啊,大大小小一共有九所监狱,我们一般叫分场,一监狱就叫一分场,二监狱就叫二分场…九监狱就叫九分场,这里的人,大分都是在监狱里工作的国家正式职工,许多人都有警衔。我过去就在监狱工作,现在退休啦,每月的退休金八百多块,足够我和老伴养老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