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他心怒火再起“不过,这本奏章虽与我无关,但我却是赞成哥舒将军关于调兵的建议,一面是陇西军力吃,另一边安禄山在范坐拥二十万锐白吃料,朝廷岂有如此布置军力的理?”
“小儿辈知什么?我朝自建国之日,边患最重就在东北,东北边境之所以能保持目前的平静,一则是安禄山治理有方,更重要的是我大唐在此囤积有重兵使诸蕃族不敢妄动,今日一旦调兵,可谓是后患无穷”李复将唐离地话断然驳回后,又盯着唐离:“这是与国而言;与家,难你忘了三哥当日关于安禄山的告诫教诲不成?‘父死,三年不改其是为孝’,如今三哥尸骨未寒,你便改弦更张,可是要那不孝之人?”
“去!”二人的争吵也不知惊动了谁“吱呀”声中就推门探看,却被正自气恼的唐离看也不看的喝。
李复一辈想当领兵武将,但一辈也没当成,知这些话都是他听自安禄山,也知无论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了李复之耳,唐离索懒的再说,就这样坐下来看着他。
唐离不再说话,自然就没法再吵,二人无声对视了许久,缓缓坐下的李复开言:“王缙的事我可以暂时不,哥舒翰要的六万兵政事堂也必会尽力措置。但自范调兵断然不行!陛下自有我去分说,但别情你需要保证娘娘不至受了杨国忠那臣的蛊惑。”
“卸了观风使地差使,我现在不过一七品太乐臣,如何办得下来这样大事?纵然我得娘娘青,又如何敌地过国舅爷兄妹情?”讨价还价唐离也不陌生,先吐了苦后才面带难:“不过五叔亲自到府,也由不得我不力。九个月!纵然陛下答应调兵,我也必将说服娘娘言将调兵的时间退后九个月,这已经是我能力之极限,望五叔谅之!”
“九个月!”
“是,经此一战,明年秋季之前陇西不会再有战事。我必尽力说服娘娘向陛下言,把中间这九月缓冲时间争取过来”唐离扳着手指:“有这九月时间缓冲,五叔尽可以再募军六万,介时即便陛下执意调兵,也可将这六万人补充范。再或者陛下变了主意,哥舒将军同意不要范骑而接收这六万人也说不定?”
亲自将小李相公送上车,并目送其车驾远去不见,回到书房中地唐离推门就见到黑着脸的蝈蝈正端坐在那里。
知这一切都是刚才那句吼叫惹的祸,唐离当下使浑解数才将蝈蝈哄的兴起来。
“少爷,自从你从凌州回来,脾气就愈的大了”看着唐离走向书案,蝈蝈略带一丝愁怨的声音继续:“对家人也没了以前的那些关心。”
原本回书房之后,唐离意在给王缙去一封急信,着他不必再明着将河北的官牧全撤完,只需暗渡陈仓将那些上好战换往陇西即可,如果范的,也大可给他们一些劣支应一下,总之要把这九个月的时间支撑过去就好。
谁知刚刚在书几后坐下就听到这些话,正研墨的唐离闻言手微微一顿,抬向蝈蝈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