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其必救,使敌攻我,别情你这军略虽然费的时间长些,却诚然是上佳之策!”抚案之间,哥舒翰冷冷一笑:“人言安禄山一代名将,如今竟然坐视情势如此,看来这名将之誉终不符实”
见唐离说的郑重,哥舒翰也收了笑容正:“别情你放心。此战我必将安禄山斩于河东,叛军若有一兵一卒北窜,某愿领军法!”
这两造里忙完,已到了暮四合时分。呼一气放下笔,着有些酸的手腕儿,唐离信步向监军使府后园走去,而唐九则是一步一趋的跟着他。
这次又是如此,对唐
短的时间立即兵两河”
“这是在监军使府,用不着跟这么!”自从上次胜州一事后,唐九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不唐离走到那儿,他都跟着不放,而且只要唐离一府,那怕去的地方是城内,他也必定先通知唐月,浩浩的调五百玄甲护骑偌大地一个阵势来,任唐离说了多次依然不改。
闻言,唐离笑着摇摇:“这就是哥舒你冤枉他了!据我所知,去岁安禄山兵刚刚占领河东不多久,他那上地旧疾就已作,先是疼的坐卧不安,越到后来病情越重,就在去年除夕前两日,他的左已完全失明,右也日渐模糊,安禄山脾气本就暴躁,如此疾病缠。更是日日心火旺盛,边那些伺候的下人不说,就是那些带兵大将也是动辄打骂。这么个情况下上至安禄山,下至众将那儿还有心思料理军务。要不,范军何至于让战略形势逆转如此?”在原本地历史中,起兵占领洛后的安禄山就因为疾作而情大变。对边人及手下将领大肆打骂,使其边人难以忍受。最终安禄山的贴内侍李猪儿趁其疾无法视而将之刺杀,如今,这历史中的一幕正在逐渐上演,虽然还不曾有李猪儿之事,但安禄山的疾却的确是一日重似一日,不仅瞎了左,连右也是视力日降。朝不保夕。
听到这个消息,哥舒翰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天意,真是天意!”
“如此就好!我料河北之内只要颜氏兄弟先举义旗,随后必有更多州县闻风相应,而你哥舒之兵就是给他们壮胆的,你兵越快,兵势越猛,河北应和颜氏兄弟的州县就会愈多”言至此,唐离微微一笑续:“如今安禄山军力多集中在河东,范老巢这半年来兵力虽然补充甚,但其数当不过八万,护卫老巢之外,史思明能调动的机动兵力最多四万,凭这四万人想要控制四起火的河北全境绝无可能。如此形势之下,安禄山必定会从河东回军,只要哥舒你能兵卡住两河中线,就足以使河北,河东叛军尾不能兼顾,介时陇西军只需据城而守,住急于北上地河东叛军就是,如此以来,攻守之势易位,陇西军占据城以守为攻,待潼关大军北上,更可由南北两厢夹击河东叛军,如此安禄山内则辎重补给线路被彻底切断,外则有两面夹击,猖狂了半年,他地好日也该到了”
“如此就好!”,唐离迎着哥舒翰地双几乎是一字一顿:“平叛功成之日,某必当上本陛下,为将军绘图凌烟阁!”说完这些,唐离也不看哥舒翰中一闪而过的狂,率先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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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监军使府。唐离先自修书一封于李光弼。随即又写了一本奏章详细说明目前的战事准备情况。
“待彻底平叛之后哥舒将军再大笑不迟”附和着一笑后,唐离拍了拍哥舒翰的肩膀:“回去之后我上行文李光弼,使其领军河北以备起之后与史思明周旋,哥舒你务必卡断河东与河北通。住河东叛军地回攻,并好准备等仙芝潼关军北上之后,与之南北夹击河东叛军,此战关键在于务必要将叛军全歼在河东,不能放其一兵一卒重回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