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衡转过,端起酒壶为自己斟上酒“王小如此多礼究竟为何啊?”
王晓蓉脸禁不住一红,俯首在薛衡耳边轻语几句。薛衡听罢“嘿嘿”一笑,:“嗨!小姑娘,你听谁说的,老夫可是谁都没说啊!…你消息蛮灵通的吗!”
王晓蓉面更加红,犹如盛开的桃般鲜艳。“薛师,你就别是谁说的了,你就说帮不帮我吧!”
薛衡一乐,:“薛师?嘿嘿!从老夫和你认识就没听你这么恭敬叫过。行!冲你这个‘师’字,再加咱俩这几年在酒桌上的情,老夫答应你把那事回了,不过…你得告诉我是谁透消息给你的。”
李元霸在一旁听得一雾。想想王、薛二人平日嬉笑惯了,于是李元霸淡淡一笑,毫不在意二人的谈话,只自顾着喝酒吃菜。
只听王晓蓉:“薛师猜不到吗?…怎么这么笨啊!你昨日在狂徒家里喝酒了吧?”
“妈的!原来是程咬金这小!”薛衡恨恨骂:“什么事到了他那里都捂不住!”
王晓蓉撇撇嘴“老夫,怪狂徒作甚?你自己酒后封不住嘴告诉了他,先没捂住的是你…”听到二人谈及因私放罗成而被撤职禁的程咬金,李元霸放下酒杯,嘴问:“对了,老师,狂徒近来过得怎样?”
薛衡可不愿意和王晓蓉这个灵古怪的女孩较劲,他连忙接过李元霸的话题。“怎样?还不是老样,整天在家闲的无聊。要不是我和晓蓉常在他那里去喝上两杯,以他那好动的恐怕早就疯了!”
王晓蓉回到自己座前坐下,,:“是啊!狂徒每天都烦着呢!元…侄,你还是让他去带兵吧!”差叫“元霸”二字,王晓蓉刚刚回复正常的脸又红了。
李元霸听在耳中、看在里,知王晓蓉对他有意,他心中也是喜。
自从王伯当战死之后,李元霸就让王晓蓉到了赵王府住下。及至两年前冀州战事结束,王晓蓉又被屈不归送到洺州来,依然住到了李元霸的刺史府中。在外人中王晓蓉已经是赵王妃,而李元霸心中也想认同:这个平日里虽然灵古怪,但是遇到大事却沉着冷静的女孩正是李元霸前生今世最的类型。可是,李元霸虽然在战场上英雄盖世,在儿女情长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王晓蓉不避嫌疑与他同居一府这么久,是个瞎都应该知王晓蓉的心意,可叹李元霸枉自从开放的后世而来,相都几年了,竟然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李元霸不敢多看边王晓蓉那绯红的脸,他借饮酒侧过脸,:“程咬金的事我心中有数。”
薛衡也听在耳中,看在里。他虽然平时糊涂度日,但李元霸好歹是他的学生,大家又都是从后世而来,因此对李元霸的事情他还是很上心的。当下薛师在心中暗自思忖:“晓蓉这丫虽然平日里与大伙儿一起喝酒嬉闹,但是从她逃离长安一事就可看,这女孩遇着大事时却是比男儿还要勇断!此女当是元霸的贤内助…看来,只能对不住老华了!”
薛衡放下一直攥在手里的酒壶,斜瞟瞟王晓蓉,:“元霸,那些事现别说了,老师问你一件事!”王晓蓉意识到薛师要说什么了,她脸上的红云更盛,一双手也从桌面移到了桌下,放在膝盖上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