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是,保尔,你本来是可以成为更近的人的。”
“那么还来得及补救。”
“有晚了,虻同志。”
丽达微笑着说了这句笑话,接着她解释说:“我现在已经有了个小女孩。她有个父
亲,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三个生活得很和,现在是三位一,密不可分。”
她用手指轻轻了一下保尔的手,表示对他的关切。但是她上就明白了,这个动
作是多余的。是的,这三年来,他不只是在格方面成长了。丽达知他现在很难过—
—这从他的睛里可以看得来,但是他毫不作地、诚挚地说:“不怎么样,我得
到的东西还是要多得多,刚才失去的东西是没法同它相比的。”
保尔和丽达站了起来。应该坐到离台近一些的地方去了。
他们朝乌克兰代表团座席走去。乐队奏起了乐曲。大的横幅标语鲜红似火,闪光
的大字似乎在呼喊:“未来是属于我们的”楼上楼下的几千个座位和包厢已经坐满了
人。这几千个人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大的变压…这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的原动力。宏伟的剧院接待了伟大的工人阶级的青年近卫军的华。几千双睛凝视着
沉重的帷幕的上方,每双睛都是亮晶晶的,反映“未来是属于我们的”几个闪光的
大字。
人们仍在不断涌会场。再过几分钟,沉重的天鹅绒帷幕就要慢慢拉开,全俄共青
团中央委员会书记恰普林在这无比庄严的时刻,也会暂时失去平静,他将激动地宣布:
“全俄**青年团第六次代表大会现在开幕。”
保尔从来没有这样鲜明、这样刻地受到革命的伟大和威力,他到有一难以
言喻的骄傲和前所未有的喜悦。这是生活给他的,是生活把他这个战士和建设者送到这
里来,参加这个布尔什维主义青年近卫军的胜利大会的。
大会每天从清晨开到夜,占去了与会者的全时间。保尔只是在最后一次会议上
才又见到了丽达。她正和一群乌克兰代表在一起[作者手稿中此还有一段文字,描写
共青团员在丽达的哥哥家开晚会的情景。丽达在晚会上说:“朋友们,我相信,不
几年,共青团会从自己的队伍里推几位大作家,他们将通过艺术的形象讲述我们英
勇的过去,讲述我们同样光荣的现在,谁知,说不定在座的诸位中就会有人用锋利的
笔,把我们这些人也挖苦一番呢…”…编者]。丽达对他说:“明天大会闭幕以
后,我上就要回去。不知临别的时候,还能不能再谈一次。所以我今天把过去的两
本日记找了来,还写了一封短信,准备留给你。你看完了,把日记给我寄回来。这些
东西会把我没向你说的事情全告诉你。”
保尔握了握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看了她一会儿,好像要把她的面容铭记在心里。
第二天,他们如约在大门见面。丽达给他一个包和一封封好的信。周围人很多,
因此他们告别的时候很拘谨,保尔只是在她那的睛里看到了切的温情和淡淡的
忧伤。
一天以后,列车载着他们朝不同的方向走了。
乌克兰代表分坐在几节车厢里。保尔和基辅小组在一起。
晚上,大家全睡了,奥库涅夫也在旁边的铺位上发了轻轻的鼾声。保尔移近灯光,
打开那封信:
保夫鲁沙,亲的!
这些话我本来可以当面告诉你,不过还是写下来更好一些。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
我和你在大会开幕那天谈的事,不要在你生活里留下痛苦的回忆。我知你很,所
以我相信你说的话。我对生活的看法并不太拘泥于形式。在私人关系上,有的时候,当
然非常少见,如果确实于不平常的、沉的情,是可以有例外的。你就可以得到这